她拿着衣裳在身上打量,倏地眯了眯眼,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将琴心打发去院里候着,叮嘱她如果二公子回来就直接叫他来房里。琴心了然,心里一羞,想必小姐又要玩什么花样了。
傍晚季澄抱着个盒子急匆匆地进来,将仔细翻看账目的季珩吓了一跳,起身时却见那人也呆愣住。
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
她将室内暖炉通到最大,褪了所有冬日衣裳,而是换上了那件一览无余的翠云纱衣,而衣服的制式却未改变,甚至还十分正经地系上腰带,打了个结。
翠云薄纱虽然顺滑,但毕竟是纱,细小的网面在皮肤上摩擦,季珩只是站起身子,乳头就因这摩擦饱满地挺立起来。
红润光洁的果子在天青色的纱衣下呼之欲出,傍晚的太阳光从侧面打在身上,叫人只想狠狠摘下,一口吞进肚子里。
季澄走过去还住她的腰,低头盯着那两点红星,声音低哑地说:“敢问姑娘,这果子可能采撷?”
像是真等着季珩许可才能采摘似的,待到她含羞点头,季澄才伸出手掐了上去,隔着纱衣好一番拉扯玩弄。两侧乳肉被他同时揉捏,拉成纺锤形,又压扁成饼状,乳头也快被他玩坏,光是旋转揉搓还不够,还迷上了观看两颗硬挺用力被压下去、又快速弹起的过程。
对欲火焚身的女子来说,这无疑是隔靴搔痒。欲求不满早已经写到脸上,季珩却全不干涉,强忍着任由他把玩。一是弥补昨日将人憋坏了的愧疚,二是她偶然发现,这般任凭摆弄之后获得的延迟满足,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看她一眼,就知她穴内必定早已泛滥成灾。就着纱衣将手伸进穴里,果然兜出一汪春水,黏黏糊糊的,季澄一把抹到她胸上,随即又极其用力地吮吸一口,吸入了小半个乳房,激得季珩快要灵魂出窍。
他打开方才带来的盒子,里面赫然是一根六寸多长的莹白玉势,同季澄的那物简直一模一样,让季珩想到就流水的伞头和诸神虬结的青筋也都被还原。
还没来得及细看,那玉势就这样被径直插入体内。
“啊”突如起来的冰凉让她全身颤抖,偏巧那掌势的人还握着它旋转跳弄,恨不能搅动体内每一丝软肉。
季珩抓过她一只手放在玉势下端,示意她牢牢抓紧。
另一只手放在胸上,带着她自己揉搓。
鲜红欲滴的乳头不时从水葱般的指缝中溜出来,看得季澄眼眶发烫,下体梆硬。
他一口含住另一边乳房,就着纱衣吸吮,季珩则跟着他的节凑上下操弄那玉势,感觉体内的触感逐渐温暖,舒适到癫狂,又扭着腰将另一边乳儿送入他口里。
季澄动情地吮吸着,见她神色已浪荡得不行,猛地操起玉势向上一台,直接冲破了宫口。
纱衣的触感伴随着温润的玉石沟壑,阴的穴内软肉疯狂绞动,季澄又猛地抽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穴内的水流都觉得不舍,竟喷射出一股柱状水流来,直接喷透了季澄的外衣。
早前他都是插在里面感受这水柱,如今亲眼看着,却又是别样的体验。
本来是想教她使用玉势的,但一想到以后都是这棒子陪她,他竟开始吃自己分身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