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扯着大嗓门喊,好像真是
自己网开一面放过了容诗几个人似的。
相对的,容诗和顾长珩就成了占了便宜还不知足的混蛋,理所当然要被千夫所指。
容诗笑了。
“既然姜大夫这么说了,那要不我们再打个赌?”
赌个屁!
姜大夫想到前天晚上和容诗的那个赌约,他心里还恨得不行。
“老夫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直,从来不会沾染赌博这种事。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娘子怎么就这么恶毒,竟然想方设法败坏老夫的名声?”
这话题是没法聊下去了。
容诗眉心微拧之际,顾晏忽的开口:“行了!你没看出来姜大夫就是怕了,不敢再和你赌了吗?咱们就别为难人了,放他们走吧!”
“谁说我们不敢赌的?”
激将法不管什么时候都有用,刘大山立马跳出来:“你们说,怎么赌?”
姜大夫一看就急了,可他想劝吧,刘大山死活不同意。
“师叔,我们保安堂在镇上也是叫得上名号的大医馆,那就不能任凭一个乡下丫头污蔑我们的名声!这个赌必须打,不能退缩!”
姜大夫的药童也大声声援师兄。
姜大夫被架到火上,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往外倒,就只能咬着牙
点头:“行吧,赌就赌。小丫头你说,你想干嘛?”
“这个赌约很简单,我们就等着看三天内,刘大山的头疼状况会不会加重。如果他没有动静,那就是我输;可如果他的病情加重,乃至昏厥、四肢不调,那就是我赢。”容诗道。
刘大山脸都黑了:“你还说不是咒我?我也就头疼,你竟然咒我昏厥和偏瘫?”
姜大夫这时候也稍稍放心了些。
刘大山虽然最近动不动就头疼抽搐,但看脉象还是平稳的。短短三天时间,就想让一个大活人病情恶化到那个地步去,那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更何况还有他在一旁看着呢!一会回去,他就抓紧时间给师侄开药,至少让他挺过这三天!
“行,这个赌约我答应了!”姜大夫就道,“回头老夫赢了,老夫不求别的,只要你们以后好好做人,别再信口胡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