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有些逾矩了。”
“抱歉。”
余渡诚恳地低头认错,但紫眸仍沉沉得盯着江愿,看得江愿心里毛毛的。
冰凉的废墟深处,安安静静的,两人静默地对峙三秒过后。。。。。。
“你要是真这么想就好了。”
江愿无奈地摇了摇头,率先服软:“算了,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再藏下去也没意思。”
他说罢,伸出右手,张开,交到了余渡手上
只见他原本白嫩的手心,此刻绿得发黑,尤其是中央的位置,已经生出了四五颗毒泡子,大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这是他刚刚为了救谷雨,手握苍葭留下的毒伤。
果然如此。
青年本就阴郁的神色,透出了更加浓烈的不悦,被青丝遮掩的眼瞳深邃,默默给某权姓人士记了一笔。
江愿笑着解释道:“哎呀,这个没事的,我天赋异禀,一会儿自己就会好的。”
他说着就握拳挡住伤口,想把手收回去。
苍葭留下的毒伤,对别人来说是死因,对他来说不过就是手心溃烂长疮,痒个几天就没事了。
余渡淡淡道:“我帮你治。”
“咋治?”
“我用过一些特殊的灵丹,身体有治疗伤口的药性。”
“这个就不必了吧。”
江愿被他这话吓到,以为余渡是要割肉给自己疗伤,果断拒绝。
他想拔回手,可余渡一改之前的听话乖顺,牢牢握着他的瘦削手腕。青年骨节分明,苍劲有力,不算紧,但刚好控制在让他挣脱不得的力度。
随即,余渡俯下头,江愿还来没反应过来,温软触感便自手心传来,酥酥麻麻的。
不同于毒素造成的难耐瘙痒,那是一种舒服的痒意。
江愿惊呆了,难以置信得睁大双眼。
他这是在……舔我?
“你说的是唾液啊,这么神奇。。。。。。”江愿有些别扭的说。
余渡点头,又低头帮他舔了一下伤口,在舌尖唾液的滋润下,那毒疮伤口果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愈合。
江愿转头看向地面,喉咙有些发干:“真不用这样。。。挺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