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斯年一头撞过去,把权无暇撞得滚了一圈:“我就知道!!你这混蛋!!我就知道!!是你!铃是不可能死的!!”
“去你个鸡巴卵子玉斯年,护不住她你才是真的该死!你才是最该死的那个!!!”
德风成员们赶紧上前阻止:“会长会长!会长别撞了!”
仁爱黑西装跟着劝道:“你跟个死鬼计较什么,会长,他不信就算了!”
就在两只红蚕宝宝激烈对撞,各自长出满头包之际,霍浒拿着手机走过来,沉重道:
“玉会长,我查过了,金铃确实是半个月前病故的,这是金家父母发布的讣告,还有这个,是官方的死亡记录。”
他把手机递给玉斯年,白底黑字的讣告明晃晃的展示在那里,击碎了男人的最后一点幻想。
这讣告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玉斯年那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控制不住了,他以头抢地,崩溃得哭出了声:
“铃。。。铃啊,老婆。。。老婆啊。。。我。。。我老婆没了。。。老婆,老婆啊。。。。!!!”
他头埋在满是骨灰的地面上,悲痛欲绝,全然不顾体面,哭得像个孩子。
仇敌的狼狈蠢样,引得一旁的权无暇欣喜若狂,咒骂道:
“哈哈哈哈哈哈活该啊,活该啊玉斯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婆死医院里没人管,还是老子去收的尸,你再看看你自己成个什么怪物了?哈哈哈!!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头七那天,灵堂里飞来一只白蝴蝶,可怜巴巴的转了一晚上,你说她是在等谁啊哈哈哈哈哈,可悲啊你们!真是活该!!!死都死不到一起!”
两位叱咤风云的会长,一个倒在地上,哭得涕泪横流,另一个滚在地上笑出了眼泪,精神状态着实令人担忧。
江愿撤下玉斯年身上的梵问,免得这鬼把自己哭断气。
但梵问还得继续缠着权无暇,免得他把自己笑到滚下尸山。
周围一圈玩家内心五味杂陈,为首的黑西装在旁边小声感叹:
“其实我们会长那天去医院,我站在门边偷偷听了一耳朵。”
一个德风成员问:“听到什么了?”
“那天金夫人已经快不行了,进抢救室前,她委托我们会长来找玉斯年,说她跟玉会长已经失联很久,担心他死在了哪个门里,所以托我们会长找找。。。。。。”
江愿:“他答应了?”
“怎么可能。”
黑西装摇头,道:“会长当场拒绝了,让她病好了自己去找,结果当天晚上金夫人就走了。”
“其实,我有看到会长偷偷抹眼泪来着。”
“嘿,我也看到了。”
“毕竟初恋嘛,嘴上骂得难听,其实很在乎的。”仁爱黑西装们感叹道。
江愿也清楚,权无暇从来没放下过当年的事,要不是付出过真心,怎么可能平白生出这么浓烈的恨意。
只是权无暇没想到,此生最仇视的两个人,一个病死了,一个不死不活,全都没死在自己的手里,讽刺至极。
但幸运的是,他永远不会失去江愿这个特大号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