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稍稍欠身后,迈着那双有些嘚瑟的腿,小步迈入殿中。
忙乎了老半天,李太医给我开了两副药,一副是帮助骨裂愈合的,一副则是医治伤口瘀毒的。
这两副药一副比一副苦,比我的命还苦。
我喝地眉头迟迟难以舒缓,若不是肩上的伤每晚疼得太厉害,这B药谁爱喝谁喝!
喝过药,我像请瘟神似的将李太医和他的小徒弟请了出去。
李太医还纳闷,我怎么就能把变脸玩的炉火纯青。
……
就这样,转眼便到了冬至。
我肩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只是令我苦恼地另有其事。
眼瞅着天气一天天冷下去,阴雨天我是不敢奢望了。
眼下就只剩卿澄这一条门路可以一试。
于是,打定注意得我,破天荒去了一次崇安殿。
我在宫里少说也有个把月了,愣是连崇安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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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澄也同我一样惊讶。听殿外太监传报时,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我为了此番能够马到成功,特意在头上簪了支十分清秀的珠花作为点缀,也算是美人计的一种吧!(摆烂)
得了卿澄的准允后,殿门缓缓打开。
大片的阳光瞬间铺在殿中的底板上,我从光亮中踱步而入,发上的那支珠花夺目耀眼,衬得我更加国色倾城。
卿澄果然看得呆住了。
迎着光,我倩丽的身影逐渐在他的瞳孔中清晰。不过短短一瞬,倩影便融成了一滴清泉,小心滴落在他如湖面般平静的眼底。
这样说会不会显得太文艺了?那我换个说法。
他被我迷成智障了。
就这么简单。
我暗暗勾唇,小心提起缎裙的衣摆,朝卿澄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