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一坨翔?”举起那条黑黑的东西,她弯着眼睛笑哈哈地问道。
这种新奇的词儿小药童自然愚笨的想不明白,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坨翔问道:“什么叫做翔?”
“就是你头上的这坨艺术品。”她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嘻嘻地说,正在欺负小药童傻乎。
“艺术品?”
“翔?”
“会飞的艺术品吗?”
他摸了摸已经僵硬了翘起了的头发,心里真的没有相信钱烂烂那套说辞,却说不出哪有问题。
“好了,不……哈哈……不要再纠结这坨翔是个什么玩意儿了。”钱烂烂捂着嘴努力维持正常状态。
弹弹的,她现在摸着,手感不错,道:“赶紧去洗洗。”
“哦。”小药童听话,乖乖地将头伸下了一旁的大水缸。
褪去黑色淤泥,金色的发丝也不见了,黑发再次光临他头顶。
面对这一头不属于他的颜色,他瘪瘪嘴,不太开心。
“早晚有一天我们都可以做自己的。”走出了药馆,钱烂烂抚着小药童的脑子安慰道。
“什么时候?”戳着小手,他抬头问,心中却想着是否真的有人来接他回家了。
“不知道啊,就一直走下去呗。”对现实的无奈,她叹息,眼中却依旧自信满满、光彩熠熠。
“哦呼。”他点头,又抬头问:“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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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福客栈。”钱烂烂说,察觉到底下的目光投来,她停下脚步,告诫道:“别抬头!”
低下头,小药童不高兴地瘪了瘪嘴,这一路一来这种警告已经不下十次了。
她戳手指的动作做的更剧烈了。
起码,一秒能戳五十九个一闪。
这样大大咧咧的不满,钱烂烂看不出来就是眼瞎心聋了,毫不在意。
“不满是不是?”她冷声质问。
“没有。”他依旧低着头倔强地回答,情绪里就是明摆着的不满和无处宣泄。
她直接戳破了小药童的虚伪,长长的手指狠狠地戳着他光秃秃的脑门:“分明就是!”
不语,他只是勉力将脑袋埋下,尽力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
毕竟,长了一张白皙的不要命的玉颜,不张开眼睛也很容易博眼球的。
张开眼睛嘛,吓跑一大堆,钱烂烂想。
“你也不想想你长这样有几个人能扛得住诱惑?”满满的指责从口中喷出,瞅见了他不自觉地将那双碧色的眼珠抬起,她便伸手去挡了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