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生怕那人把自己给咳死,不敢再说一个字。
谢司珩觉得自己的心肺都要咳出来了,才慢慢停下来。
狭长的眸子燃烧着熊熊怒火,白皙的手背青筋凸起。
“姜然,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信信信!”
姜然狂点头:“我相公是谁啊,可是谢司珩啊!”
未来的摄者王。
别说是打断她的腿,拧断她的脖子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信,那就别再让我听见你睡了我这句话!”
“哦!”姜然低眉顺眼,小声的咕哝:“相公是秀才最是好面子,以后我在心里说说就好!”
“姜然!”
“哎,相公,好像你的青梅竹马来找你了,我去看看啊!”
谢司珩望着比鸭子嘴路还要笨重的某人,怒极反笑。
“六郎呢?”
张雨薇带着气势冲冲的牛家人来算账。
“在屋里啊!”
姜然没把张雨薇带来的一串人当回事:“张姑娘,我不是都和你说了我相公最近对你没兴趣,你过段时间再来,你怎么这么猴急!”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
张雨薇刷的红了脸。
虽然她喜欢谢司珩的事情清河村的人,人尽皆知,但从来没有人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你胡说!”张雨薇气急败坏的辩解:“姜然,我还是一个黄花姑娘,你往我身上泼脏水到底是何居心!”
“你让六郎出来,我倒是要问问六郎,你偷了我们家的兔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