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好肯定会答应你。”
脾气好。
性格好。
好相处。
阿谀奉承之人真是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谢浔之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若实在对我很不满,你可以私底下和我吵架。但不能动手,不能摔东西。”
“到不了和你吵架那地步,更不可能动手。”
易思龄“噢”了声,觉得他又在讲大话。
婚后哪有不吵架的,她爹地妈咪那么恩爱,还不是经常拌嘴吵架。爹地和妈咪吵架没有砸过东西,但工作上生起气来会砸东西,她有一次经过书房听到过。
她不喜欢。男人一旦暴躁就让人喜欢不起来,她爹她能忍,其他人不可能忍。
“你要尊重我,不能做奇怪的事。”
“什么是奇怪的事。”
“很多,比如一大早喊我起床。跟我爹地一样,说我是咸鱼。”
“”
谢浔之蹙了蹙眉,明明在和她谈正事谈严肃的事,怎地越谈越荒唐了。
“最后一点。”易思龄伸出食指,晃了晃,“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谢浔之到这里已经百毒不侵了。不论她提出再奇葩的要求,他都能云淡风轻,然后答应她。
她抿了抿唇,眼中有微芒闪烁,声音朗朗清清:“谢浔之,我要一场盛大的婚礼,特别盛大,我要热热闹闹风风光光的嫁人,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婚礼的一切都不能从简。”
结婚嘛,都是奔着一辈子只结一次的目标去的,怎么能一切从简呢?她不要。她要风风光光。
她还要邀请港岛那一群天天在背后说她坏话的千金来参加,气死她们。
谢浔之沉默了几秒。
“可以吗?”易思龄不懂他沉默什么,这很难答应?难不成他打着领个证家里人吃个饭就算结婚的坏主意?
谢浔之抬眸看向她,嗓音沉沉,像是在许她这个承诺:“可以。我会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不知道为什么,易思龄心尖一跳,看了他一眼。
谢浔之接住她的目光,淡淡地笑了下。
有些不在言中的东西在这几秒的对视里生发。
关于她提出的要求一条条写好。易思龄把钢笔在指尖快乐地转了一个圈,“fe,就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