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我看看她?”
姜让听他这么说只信了一半,因为他对丧尸太了解,所以很清楚一旦被感染,就不能用看待常人的目光去看待他们。
“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
祁斯越看着他的眼睛,许久才招手让孩子过来。
“这个是姜叔叔。”
“姜叔叔好!”
沅沅迈着小腿跑过来站在爸爸身边,礼貌的和他打了招呼。
“你几岁了?”
姜让看着眼前这个和祁斯越足有八九分相似的孩子,这样的丧尸他是第一次见,除了肤色并没有其他丧尸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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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
沅沅见他是爸爸的朋友便放松了警惕,黑黝黝的眼睛打量着他。
“两年前她就是这个样子吗?被丧尸咬后就这个样子?”
姜让眼中迸发出探索的光芒,那个时候已知的丧尸都没有变异出更厉害的形态。
而她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是比高级丧尸,而且受病毒控制程度比高级丧尸还要轻。
那她是不是更具有研究价值?
“我不会同意你带她去做研究。”
祁斯越一下就读懂了他的眼神,以他对医学的痴迷程度,脑子里的那点想法并不难猜。
“我答应过你不会告诉别人就一定会做到,我只是在想她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抗体。”
姜让不会出尔反尔,只是脑子里奇怪的想法总是不停的往外冒。
他能理解祁斯越的心情,看得出他已经把这个孩子当做了亲生的,是不会同意把孩子贡献出来做研究。
“我不想你问这些。”
祁斯越很抵触这些问题,会觉得他是在剖析孩子。
对于牺牲一个人救一百个人、一千个人甚至万万个人,这个论题一直很有争议。
大多数都觉得牺牲一人而救千万人是对的,可假如必须被牺牲的是自己,又是否能坦然地去接受。
愿意为了群体而牺牲是伟大的,不愿意也只是人之常情。
姜让没有孩子但他能理解,如果研究的对象换做自己的至亲至爱,他也没办法毫不犹豫的同意。
“你别激动,那就不聊这些了,你们什么时候下山的?”
他换了个话题聊,没有继续纠结于眼前的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