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安无事地度过十天的光阴。阿花每晚趁他熟睡,偷偷修炼。第一天她还只能催动几滴水珠,叁日后她就能操纵整条溪水,升上半空肆意流转。
玉应缇双手托腮,亮晶晶笑眼眨巴眨巴,有种天然纯质的孩子气。阿花瞥他一眼,觉得他很像一只小狗,卖力摇尾巴讨肉骨头吃。
她昨夜修炼有成,难得心肠好,舍得同小狗谈心。
“此一时彼一时,我知道从前你迫不得已。可是现在没有必要了——”阿花紧紧凝视他的眼睛,“七情六欲,人皆有之。凡人一时念起的业果,要靠自己来背。背地里煽风点火诱惑他们步步沦陷,只会招惹更大的祸患。”
小狗用湿漉漉的黑眼睛看她,她不确定玉应缇有没有听明白——如果他愿意改过,没必要痛下杀手。
“你到底听没听懂啊?”阿花语重心长地点点少年单薄的肩膀,“你还年轻,不论将来怎样,都要守规矩、走正道。损他而利我,能得一时好处,终究不能长久,知不知道?”
小狗抬起头,用一个吻截住她的话。
阿花头一次痛恨自己床笫之间娇气性情:太深不行,太重也不行。一定要抱抱,不抱就委屈巴巴掉眼泪,一副非他不可的样子。
一副好像很喜欢他的样子。
身体已经被他肏熟了,指尖几点撩拨就不可遏制地兴奋起来。熟热蜜液在他掌心流出一小滩,玉应缇俯身吻她倔强的嘴唇。
“怎么啦?”他柔声细语地哄她,就势把她抱起,腰身拗出一个娇媚弧度。粗硬肉棒不急于继续顶进,慢条斯理磨碾穴口鼓胀充血的肉蒂。
“嗯……”阿花难耐地哼一声,不安地扭动着屁股,“不要了……”
“不要什么?”玉应缇抚着她的后脑,压在怀里沉沉地问,“说清楚。”
阿花咬着嘴唇,险些哭出来。
太不像话,她明明是威风堂堂的山君,多少公老虎在她手下接连落败。如今艰难恢复功力,勉强压抑发情,却被他一只手、一个吻烧得又软又烫。腿心滑腻地流着蜜汁,穴口被他撑得发白发胀,灌了满宫腔的白浊精水,只知嗯嗯啊啊地呻吟。
“我不要你。”她怨恨这副身体软弱无能,双手挡在胸前退拒,“不要你了,让我走……”
“让你走,你能去哪里?”玉应缇的音调听不出起伏。他张开白皙掌心,上面还挂着腿心黏稠的水液,指间牵出几缕银丝,“湿成这样,还说不要我。”
他气得咬牙,猛地一挺腰,顷刻间软热甬道悉数撑满,下腹硬生生凿进一根火柱。阿花惊得倒抽一口冷气,噙着眼泪摇头。
他恨她出尔反尔,肏重了又舍不得,说到底哭哭啼啼大半日,受苦的唯独他一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