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似乎顿了一顿。
就像弹幕们说的,他真的在思考岑清的舒适度。
毕竟现在的新娘,白嫩、柔软,已经不是死的了。
新娘的口腔也那么香……
冰凉的鼻尖拱到岑清的下巴,想在脖颈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又被岑清的指尖抵住了。
他的眉心轻轻蹙着。
脸颊微偏,红艳的唇微张吐出清甜的香气,“让我走呀。”
……不要再亲到嘴巴外面了。
雪白的皮肤已经立起一层纤软的绒毛,敏感的微微战栗起来了。
连声音都打着颤,宛若撒娇。
良久后,冰冷温柔的声线在耳边响起。
“好。”
岑清只感觉像是有水流托着他,轻盈地破开什么,他在黑暗中下意识闭上眼睛。
似乎只是一秒,淡淡的光透过了眼皮。
岑清睁开双眼,感到一点眩晕,身形微微摇晃了一下,他下意识抬手抵住了身前的红棺。
僵硬的双腿终于站直。
岑清从红棺里出来,发现自己竟然半弯着腰,还维持着向里探头的姿势。
他扶着棺沿,立马抬起了上身。
头发凌乱,呼吸急促,岑清的双眼茫然地睁着,仿佛被什么吓到了。
身边围着的男生自然关注着他。
“清清,你还好吗?”
“你刚才怎么不动了——”
但关心的话语却在看到岑清侧过来的脸颊止住了。
岑清轻轻“嗯?”
了一声。
他漂亮精致的面孔上,两颊泛着刚刚经历了某种情事一般的驼红。
雪白的颈也透着一股粉意。
眼尾的睫毛湿漉漉的,红色的唇软腻微肿,水光点点,仿佛向外倾吐着糜烂的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