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虞初羽言简意赅地回答。
不过这倒也提醒了她。
她看向蓟南溪:“我想让你帮我治个人。”
蓟南溪的小脸垮下来:“不会又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吧?”
她是喜欢钻研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假,但这次的饶因兰的凌虚之体和幽霁的那有悖常理的血脉觉醒后遗症实在废了她不少脑力,这都还没缓过来呢。
更别说眼前还有个查不出病灶的患者。
她默默叹了口气。
虞初羽:“我师兄十几年前的断腕接回后右手就无法正常握剑,还有办法恢复如常吗?”
蓟南溪没有马上答复:“得亲眼看过后才能确认。”
虞初羽点了点头。
要真这么容易也不至于集昆仑巅之力还拖到现在了。
“他人如今就在离火道,等你们休息过后我再带他来。”
蓟南溪抬了抬下巴,一副傲娇的小孔雀模样:“我的诊费可不低。”
虞初羽:“一共多少?我替他给。”
蓟南溪眯了眯眼。
她好像知道这两人为什么吵架了。
“不急,等我看过再说吧。倒是你……”她故作老成地摸着下巴,“你身上的冰雪气息好像更重了。”
虞初羽动作一顿。
原来不是她的错觉。
随着雪丹的削减,越靠近内核,越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庞大能量,而此前消融的部分,根本微不足道。
她有预感,想要消融剩下的雪丹,难度恐怕是此前的数倍不止。
蓟南溪见她皱眉,改口道:“这么久没见,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