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中茫然之色更甚,眼光牢牢给凌渡宇挥散着奇异光芒的眼神吸着,他本来并非如此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太快太突然了,凌渡宇这已达宗师境界的催眠高手,便利用了他这心神飞散的一刻,乘虚而入,制住了他的灵智。
凌渡宇喃喃说着很多完全不相关的东西,不一会,那人眼帘垂下,鼻孔呼噜呼噜发出鼾声,却仍是坐着的姿势。
凌渡宇问:“渔夫是否被藏在这条船上?”
凌渡宇跃回水里,向肖蛮姿说:“靓女!给我那个答应了的香吻。”
肖蛮姿喜道:“找到渔夫了!”
凌渡宇曲起中指在船身叩了两下,道:“就在这里面,上面的五个人全给我弄晕了,都放在救生艇上,等待你去行下水礼……”
他还想说下去,肖蛮姿的手水蛇般缠过来,惊心动魄的紧贴着他,献上奖品。
水浪轻打在船身上。
两人间的热情却像烈般暴涨着。
酡然魂销。
两人分了开来,这仍是不适合来个务要打破世界纪录长吻的时候。
凌渡宇低声吩咐:“你上船去,作好一切起锚开船的准备工作,我一回来船即开出。”肖蛮姿道:“你到哪去?”
凌渡宇微笑道:“你送了个大礼给我,令我满载而归,我自然要泽及他人,每人送他一件小礼物。”
肖蛮姿对他的莫测高深早习以为常,也不多问,往甲板爬上去。
肖蛮姿在驾驶室内焦急地等待着。
渔夫给救了出来,刻下躺在主舱的沙发里,神智清醒过来,但饱受毒打的身体仍非常虚弱,需要治疗和休息。
四周静悄悄地。
只有远方岸上传来的车声和海浪打在船身上的单调响音。
凌渡宇为何仍未回来?
“啪!”
一个人影翻上甲板。
原来是凌渡宇。
他攀梯而上,带着顽童作弄了别人般的表情,进入驾驶室:“行了下水礼没有?”
肖蛮姿一呆:“若把救生艇放下海上,会惹起敌人的注意。”
凌渡宇板起脸孔扮作方谋的惯用语气道:“你是船长还是我是船长?”
肖蛮姿忍着笑道:“当然是你啦,船长!”
“那还不发动引擎,向大海进发?靓女水手!”
肖蛮姿一咬牙,按动引擎。
剌耳的引擎声,隆隆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