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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兽性难驯（第4页）

爱因斯坦认为没有任何物质可以打破光速，换句话，我们将永远被困在现实宇宙的囚笼里，困在光的速度里。假设卡楚栋真能提出打破光速的理论和方法，人类将可畅游其他的宇宙，那种情形，想想也令人兴奋。

由此亦可见，假设卡楚栋真能提出那样的理论和方法，他将成为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科学巨人。

卡楚栋面上现出很兴奋的神色，道：“你说得非常好，我很高兴，真是非常高兴。当适当的时机的来临，我会找你。”

凌渡宇对他的说法大惑不解，知他意有所指，偏又不知他在说甚么。

卡楚栋面容一整，提高声音道：“各位！我很高兴你们来听这学期最后的一课，也是我教学生涯的最后一课……”

众学生一齐哗然，纷纷追问卡楚栋为何不继续授教。

卡楚栋道：“我很感谢你们的爱戴，也非常享受和你们一起的时光，可是很多重要的事在等待着我……”

他这句话还未完，一位亭亭玉立的长发年青女子，走上讲台，在他面颊亲吻一下，道：“你真是美妙极了！”

卡楚栋面上泛起慈祥的笑容，向众人介绍道：“各位！这是我的女儿莎菲，刚从奥地利音乐学院毕业回来，我特地邀请她来听我这最后一课……”

卓楚媛早听过卡楚栋提及他这个女儿，定睛一看，果然面形和身形和自己有数分相似，卡楚栋对她疼爱得很。

午饭时，凌卓两人在餐馆内和金统碰面。

金统道：“卡楚栋那老狐狸怎样了？”

卓楚媛道：“听了他一堂课，还差点给他难倒了。”

金统道：“有没有问出些甚么眉目来？”

卓楚媛嗔道：“你也知他是老狐狸，我们能套出些什么东西来？”

金统叹了一口气道：“罗拔派人日夜不停地监视了他三个星期，那家伙居然打电话给总统，你知吗？他是国际性的权威学者，又得过诺贝尔奖，所以上头传令下来除非证据确鉴，否则绝不能骚拢他。”

凌渡宇道：“你或罗拔不会一点功夫也不做吧？”

金统笑了起来道：“你太了解我了，虽然取消了对他二十四小时的监视，但他实验所一个助理员却给我用重金收买了，所以他的一举一动，全逃不出我的掌心。”

凌卓两人精神一振，道：“有什么消息？”

金统道：“实验操作正常，没有任何迹象显示积克和卡楚栋有联系，唯一不同的是卡楚栋减少了早上回实验室的时间，改而在晚上工作……噢！还有，卡楚栋这一轮赌运亨通，赢了好几大笔钱，都给他用在急冻的设备上。目下他正在建设一个更完美的急冻设备，接近完成的阶段了。”

卓楚媛道：“你可否调查一下卡楚栋以往有没有赌博的习惯？”

金统道：“我早问过了，他一向不沾手任何赌博，我也觉得奇怪，但这总不成犯罪的理由，除非他和积克一齐去赌博……”

凌渡宇道：“我们对卡楚栋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所以完全想不出积克为何要找上了他，也想不出卡楚栋为何维护积克？”

金统道：“会否卡楚栋和积克真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太过多疑了，或者只是积克对他的冷冻学和实验室感兴趣，而卡楚栋本人则什么也不知道。”

凌渡宇站起来，道：“空言无益，我决意从卡楚栋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