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楚媛肯定道:“三天,你是非常幸运的,与红狐生死搏斗,居然没有重伤。有两个警员被他逃走时碰撞了一下,一个断了七条肋骨,另一个更惨,脊骨也给撞断了。”面上现出惊恐的神情,红狐不止具有庞大的精神力量,还有惊人的体力和攻击力。
凌渡宇道:“还有呢?”
卓楚媛玉容暗淡,凄然道:“一保记者给误中副车,中了毒箭,送到医院已死了。现场留下一个弩弓,每闪可以发射两支毒箭,形状很象南美洲土人用的武器。”跟着幽幽地说:“谢谢你救了我。”然后把俏脸贴在凌渡宇的胸膛上。
凌渡宇把大手梳入卓楚媛的秀发里,温柔地来回抚弄,诚恳地道:“对其他人来说,爱侣的死亡,是最残忍的事;但对我来说,只代表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死亡。”轻轻吸了一口气,低头对住伏在胸前的脸蛋道:“所以不用谢我,凌渡宇怎可不救自己。”
卓楚媛仰起俏脸,一张薄唇象磁石那般把凌渡宇的嘴紧摄在一起。
紧紧相缠。
病房一时春光盈盈。
凌渡宇离开了娇喘的红唇。
凌渡宇道:“知道当日红狐怎样混进来吗?”
卓楚媛茫然摇头,道:“不有肯定。不过事后守门的警员,和在四周监视的警员,都报告说在红狐出现前,有数十秒的晕眩,什么也看不见,可惜他们每一个人都以为自己不妥,所以并没有联想到是红狐的邪力。”
凌渡宇苦苦沉思,忽地叫道:“楚媛,有一点你是否想到,当日飞机失事,明显地是红狐在远距离控制了机师的心灵,使他干出灭绝人性的罪行。既然他能够控制机师,照理他可以在灵堂外某外的地方,把你的心灵控制,或者要你自杀,何需这倦费功夫,亲自进来,用毒箭刺杀你。”
卓楚媛霍地坐直身躯,眼中射出凝重的神色,她已想到凌渡宇的推想。
凌渡宇兴奋地道:“你说红狐向女公爵说过:只有在新月时,又适值杀人后,他才有一段时间的清明。除非他有异样的思想,否则‘它们’不会‘干涉’他。”
卓楚媛不住点头道:“飞机撞毁前,机师说过:当我有足够的力量时,便会回来。”
凌渡宇道:“让我将整个假想整理一次。红狐启动了‘幻石’,由那刻开始,‘它们’便控制了红狐,通过某一个方法,吸取……吸取月光的能量;但这力量仍未足够,而且象世界上所有能源一样,会有消耗的情形,所以在新月‘月能’减少时,又或杀人时损耗了大量月能,‘它们’便需收敛活动和储能,非到迫不得已,不再动用。”
卓楚媛这时完全明白凌渡宇的推论,接住道:“那次飞机堕毁,因为距离太远,耗用了大量的月能,所以到想杀死我时,只可以用原始地弩弓。为什么他不用枪械?”
两人同时叫起来道:“因为‘它们’不懂现代武器。”
一股战意在两人心中涌起。
凌渡宇面容出奇凝重,沉声道:“还有五天便是中秋了,如果我们不能在中秋月圆前把红狐出来,‘它们’再储一次月能后,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这道理路人绋知,问题就是如何把一个可以控制别人精神的人找出来。找出来后,又如何可以把他制服。
卓楚媛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这敌人太可怕了。
检查完毕,医生说:“凌先生大致无碍,希望你能在医院休息多一两天,待全部报告回来后才出院。”
凌渡宇正要抗议,卓楚媛代他说道:“这个没有问题,谢谢你,医生。”
医生走后,卓楚媛道:“噢!有封信我忘了给你,是昨天由特快专递送到你半山的家。”把信从衣袋中取出给他。
凌渡宇接过信,一看信上的这整个人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