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和言语是世界上最可怕的蛊药,叶伏秋深陷其中,不愿清醒。
她被他的这两句话引诱地再次动情,身上躁动,扶着他肩膀,撅起嘴唇亲了亲他。
女孩的亲吻浮于表面,然而,至极的纯情就是极致的色-情。
显然,他们都痴迷于亲吻对方。
祁醒任由她小鸟啄水一样地亲自己,过了十几秒,他接过交接棒,撬开她的嘴唇,纠缠她舌尖濡湿。
叶伏秋贪恋他鼻尖顶蹭自己脸颊的那种感觉,也贪恋他搜刮自己口腔的痒痛。
他受伤可怜,叶伏秋纵容了他很多。
她靠在他怀里,看着自己衣服,咬着手指不让声音从嘴里冒出去。
不知羞臊地承认,其实。
她喜欢他这样对她,像赏玩,像呵护。
如果不是有最后一层隐忍的壶盖拦截,他们这样频繁沸腾,早就冲破云霄了。
他的动作她看不清,不知道祁醒做了什么,叶伏秋猛然仰头。
祁醒欣赏她此刻有些纷乱的表情,兴奋淹没了所有痛觉,愉悦至极。
他看了眼时间,“该睡了。”
叶伏秋还在些许战栗里没缓神,“你,你客房……”
“你要陪我。”祁醒直接挑明:“当然是跟我一块睡。”
她把脸埋进他怀里,没说什么,默许了。
毕竟,这是她来之前就做好的心理准备,只是睡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现在是他的要紧时候,近在咫尺最能及时反应。
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抬头:“我不回家,是不是该说一声。”()
她要是长期在他这儿,该怎么跟梅阿姨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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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醒睨着她,“我去说?你不介意的话,我就告诉她咱俩……”
叶伏秋立刻摇头,“不要,我觉得……不算好时机。”
说完,她偏开眼隐藏心虚,起身:“我跟焦昕通个信,你先回卧室。”
叶伏秋半遮半掩跟焦昕说了情况,对方很乐意帮她打掩护,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还很激动。
挂了焦昕的电话,叶伏秋直接给家里的保姆婆婆打电话,告诉她最近自己想跟好朋友住在一起,上学的时候焦昕家的司机会送她们,过几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