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回答,明明前段时间她还深夜去酒吧接过醉酒的陈嘉年。
我看了看她身边的陈嘉年,压下心底的酸涩,皱眉问道:
你怎么把他带回家了
栾茵却不以为意。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怀孕了,嘉年担心我的安全送我回家,你非但不感激,怎么还摆臭脸!
不等我回答,陈嘉年急不可耐捅了捅栾茵腰窝:茵茵,你不是说你老公送了你一辆新款su7么
栾茵赶紧问我:你把车停哪了快把车钥匙给我!
陈嘉年见我不明所以,微微一笑解释道。
茵茵一个女孩子哪会关心出了什么车子。
是我说喜欢,她才说想要的。
你还真是厉害,我连试驾都没约上,你竟然插队买到现车了!
他嘴里说着感谢我的话,可我却听出了陈嘉年语气里的挑衅。
前几天栾茵忽然魔怔一样的吵着要换车,我就觉得很奇怪。
从来都对汽车毫无兴趣的她,怎么忽然对一款车子着了魔。
原来她是想借花献佛,送给她的男神开。
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从我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我的咽喉出。
我看着栾茵,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车子我卖了。
栾茵的脸色阴沉下来,拔高音量质问道:
何思源!你疯了是不是谁给你的胆子敢不经我允许就卖掉我的东西!
你要是不想过了你就直说!
过去这些年,我总是拿栾茵的话当圣旨一样听,卑躬屈膝,俯首称臣,生怕她有一点不高兴。
连丈母娘都忍不住教育她:
茵茵,你就作吧!也不怕惹恼了思源,哪天他真的不要你了!
栾茵却满不在乎的勾唇:我才不怕,何思源才舍不得我!哪次他不是哈巴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回去
她忘了,舔狗累了也是会觉醒的。
这一次,我还真就不想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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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一笑。
是啊,我是不想过了。我平静道,栾茵,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