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咱zhong国人的日子过得带劲,有滋有味,活色生香。”
赵耀看着题安眼里蒙上雾气,他问:“以后还派你出去吗?”
题安苦笑着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不行了,肺上有了贯穿伤。
经常胸闷气短。
身体素质做卧底是不行了。
组织问我想去哪里,做什么。他们尽量满足我的要求。
并给了我很多舒服的岗位选择。
我拒绝了。
经过枪林弹雨,我还是想回来干我的刑警。
现在刑警队里有了新的有能力的队长。
我能当个普通刑警也很高兴。
我的父母姐姐,我最好的朋友都在翰兴,我做梦都想回来。
组织批准了。
我在秘密基地疗养得差不多了,组织帮我办好了手续,将我送回了翰兴。”
赵耀兴奋:“你不走了?”
题安笑,“可以这么说。”
赵耀一激动,手机掉火锅里了。
他绝望地哀嚎一声,“我钱都我媳妇儿管着呢。
想买手机还得打报告。”
题安没捞手机,夹了块羊肉。
“改天我得见见弟妹,是什么样的奇女子能降服得了你。”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感觉没变,像是昨天才在这儿吃了火锅。
赵耀看到了题安的手满是茧子,“你这么些年是怎么过的?
局长说你最后是被折磨之后扔进硫酸池的。”
题安没有回答赵耀的问题,而是反问他:“我在催眠的时候,喊了梁落的名字对吗?”
赵耀不敢吭声,他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
题安吸了一下鼻子,眼泪滴落进了调料碗。
他说:“我把消息送出去之后。
组织决定晚上发起突击,开始收网行动。
毒枭收到他安插的线人的情报,带着人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