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使唤起臣妾来,那是一点都不心虚啊。”
其实这段时间被禁足,她也没吃什么苦,无非就是不能出来走动,实在憋闷的慌。
不过这个口气还是要出的,她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虞甜摸了摸鼻子:“能者多劳嘛,这后宫谁不知道贵妃娘娘人美心善?”
贵妃被捧得飘飘然,拍她马屁的人自然不少,但这话从虞甜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她只会觉得这是来自同类的认可。
可嘴上却还是道:“少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找个壮丁。”
不过看她忙的脚不沾地,贵妃到底还是答应帮忙。
两人正有说有笑,傅明礼突然临门,虞甜见他面色凝重,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贵妃是个知情识趣的,这一瞧便知道自己该走了,于是主动提出了告辞。
待贵妃走后,不待虞甜发问,傅明礼急急走上前来盯着她:“娘亲,父皇出事了。”
虞甜眼前一黑,被拂月扶了一把:“娘娘?”
担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摇摇头,看向傅明礼:“你继续说,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她有预感,不会是小事,因为盛京上下都被瞒得死死,半点没听到什么风声。
越是这样,越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事实也和她想的没差。
傅明礼语速飞快地交代了一遍:“我刚收到游统领的来信,信上说战胜那日,父皇突然毫无预兆地昏迷了过去一直未醒,大夫瞧过,他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可就是一直昏迷,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霜降已经带着父皇秘密赶回京,看看老爷子有没有办法。”
虞甜听完心情还算平静,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如今听到只是昏迷还愣了下。
“既没有受伤,也没有中毒,却昏迷不醒,这是什么缘故?”
傅明礼摇摇头:“游京也不清楚,在信上交代的也很简洁,一切还是等父皇回来再说吧。”
虞甜点点头,神色意外的冷静:“如今反贼刚除,局面还不稳定,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
“现在都对外宣称父皇还要留在渭水处理后续,一时半会儿回不了京。”傅明礼也明白这个道理。
虽说祁王已经死了,可谁敢保证没有像他一样狼子野心的人?
在这个时候傅凛知出了事,无疑是给了他们反扑的勇气。
“你做的很好。”虞甜慢慢坐下来,心里焦灼不安。
傅凛知究竟出了什么事?
距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傅凛知被送回了京。
虞甜得到消息时已入了夜,匆匆披上披风就赶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