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当时在场的人不过就她和拂月,还有傅明礼和小六子。
他是怎么知道的?
傅凛知沉默片刻,幽幽地哼了声:“这宫里没有朕不知道的事,所以你最好本分点。”
虞甜恶向胆边生,心想:呵呵。
你就不知道姑奶奶刚才扯了你一根头发!
想归想,她十分狗腿地附和:“那是自然。”
傅凛知语气不耐:“你还没回答朕的问题。”
虞甜琢磨了一会儿,谨慎地给出答案:“陛下乃真龙天子,自然不可与其他人相提并论。”
傅凛知呵了一声:“说人话。”
虞甜噎了噎:“……臣妾怕不小心弄疼陛下,陛下会不高兴。”
他神色微怔,阴恻恻道:“在你眼里,朕就是那么小气之人?”
她意识到不妙,张了张嘴一句“自然不是”刚要脱口而出,傅凛知眉眼闪过一丝愉悦,弯唇笑起来:“你说对了,朕就是。
所以你最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否则朕摘了你的脑袋!”
虞甜:“……”
妈的死变态!
暴君的头发很长,虞甜擦的手都酸了,可算是弄干了。
她痛定思痛:这种便宜不讨好的差事,以后绝对不能做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傅凛知偏过头来,不耐烦道:“还愣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
虞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不是不喜欢给人看吗?怎么还使唤起我来了?
她咬了咬牙,对着大暴君的身影骂了几句,甜甜道:“臣妾这就来!”
这事儿比想象中折磨人。
因为要解盘扣和衣带,虞甜只能弯下腰。
这样一来,她和傅凛知的距离也拉的极近。
陌生的气息喷洒在头顶,虞甜每个细胞都写满了不自在。
察觉到落在头顶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假装镇定,手抖成帕金森,一不小心,将衣带打了个死结。
“……”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