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突然这么说?”
“早上你没醒的时候,妈跟我说了,说你想离婚。。。。。。为什么?”江岳的声音都带着哽咽,满是不甘,“你怎么会动离婚这个念头?”
“我。。。。。。”我哑口无言。
万万没想到,我妈居然转头就把我给卖了。
不过是昨晚我一时激动的语无伦次,她竟然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江岳,可见这次住院江岳的表现令她有多满意,能打消多年的隔阂和偏见,甚至一下子变得亲密无间,拿江岳当亲儿子看了。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我只是担心我妈的病会拖累你。。。。。。”
我说着,看向他的眼睛,“你也知道的,慢性肾衰竭这种病耗时长,花费高,一直都要看病吃药。就算后面运气好能等到换肾的机会,那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她是我妈,不是你母亲,没理由让你跟我一起承担这些。”
江岳急了,紧紧握住我的手:“你胡说什么,我们是夫妻,知道什么是夫妻吗?夫妻就该在一起!遇到事情一起承担,你怎么能想着离婚把我踢出去呢?!”
他有点火大,“我跟你说,这事儿我不同意。”
“嗯。”我垂下眼睑,“我就是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行。”
“好,不说。”
对啊,我怎么能离婚呢?事情还没查个水落石出,我连江岳外面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能轻易离婚?
我可以肯定,江岳这个男人在外面确实有别的心思了。
因为那张酒店住房信息上虽然留的是我的名字,但一年多前那个时候,我根本没跟他一起去开过房。
当时我刚刚返回职场不久,为了抓住一个机会,没日没夜地努力,从那个时候到现在,我没有一天和江岳单独去外地过夜的。
所以,那张纸上顶着我的名字和江岳在一起的,另有其人。
配我妈做了检查,等到下午,秦墨来接我的班,我终于能回家休息了。
叮嘱了护工好些话,我和江岳离开医院。
我真是太累了,这几天的弦都绷得很紧,回到家洗了澡,我只草草吃了点东西倒头就睡。还好,栩栩陪在我身边。
一天一夜没见到妈妈,小家伙粘我粘得很紧,见我上床,他连忙也脱了鞋袜跟着一起。
怀里多了这么一个小东西,让我仿佛一瞬间回到那段辛苦又甜蜜的时光。
那时候的栩栩刚出生不久,是我亲手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