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起魏令月,她落座的位置可就要远多了。
魏父也不同她多说什么,只叫人添了碗筷送上来。
动筷后,魏萱溪便不再言语了,只听着那对父女说笑。
于他们而言,她本来就是个局外人,她自然也不想费心思去融入他们。
渐渐的,魏父便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方才刻意冷落魏萱溪,不过是下想她的脸,给她难堪,却没想到魏萱溪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来令月说的不错,这个魏萱溪果然不简单!
“溪儿。”魏父将话题引到了她身上,“这些年是父亲疏忽了,冷落了你,但实际上父亲心里头也是牵挂着你的,你可莫要怪父亲,日后若是得空,也该多与府里往来才是。”
魏萱溪面色不变,“父亲好意我心领了,但如今医馆事忙,只怕鲜少有空。”
“是吗?”魏父干笑,“为父倒不知道你何时学会了医术,听说你前些日子还去宫里为皇上治好了重疾?”
魏萱溪轻笑,“这些年来父亲一直忙着升官加爵和照顾小妹,我的事父亲又怎会知晓?”
她虽是笑着的,话里却满是讥讽的意味。
魏父脸色一僵,一时竟没了后话。
魏萱溪见他这样,心中也觉得无趣,且面前这些菜实在是叫她没有胃口。
她随手将筷子放到了一旁,幽幽道:“父亲叫我回来恐怕不单是为了用膳吧?若是有其他事,父亲不妨直说,若是无事,我还要回医馆,就先告辞了。”
说罢,魏萱溪便真的起身要走。
魏父忙叫住了她,“溪儿,你先回来坐。”
魏萱溪回头,却是并未落座,“父亲有事要说?”
魏父生怕她下一刻便直接离开,也顾不上端着什么姿态了。
“其实为父今日叫你回来,的确还有其他事情要跟你商量。”
“何事?”
“你也知道,你妹妹嫁到了郕王府,如今靖王殿下在朝中十分得势,若是能帮衬郕王殿下一把,岂不是两全两美的好事?”
“皇上喜欢你,你也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也该帮帮你妹妹和郕王殿下,到底都是一家人。”
这一番话说的,还真是理所应当,冠冕堂皇。
难怪魏令月和魏父费这么大功夫请她回来,原来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