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磬又给沈卿换了个解毒的方子,盈袖才送他离开。
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回来的徐砚池。
徐砚池跟着去了应天府,好话歹话说尽,还是没能让秦洲把陆眠给放出来,只是说先收监,等查明了再说。
徐砚池只好无功而返,但又舍不得陆眠受苦,花了不少银子打点,让陆眠待得舒服一些。
心里正烦着呢,好不容易回到侯府,结果竟然看到沈卿的丫鬟对着上一个没见过的男人笑得一脸不值钱!
徐砚池当即就叫住了盈袖,指着孟寒磬语气不善,“这个时候你不在夫人身边,在这做什么?他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徐砚池看到孟寒磬,心里就生出一股莫名的敌意,尽管这个人是个瞎子。
盈袖被叫住,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福了福身,“侯爷,这是孟大夫,夫人身子不适,孟大夫来给夫人开药。”
徐砚池打量着孟寒磬,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么年轻的大夫,治的什么病不好说吧?”
盈袖当即黑脸,“大门口的,侯爷这是魔怔了吧。”
徐砚池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外面,闭口不再说话。
孟寒磬则是微微一笑,“无妨,在下的面容确实是年轻了些,以至于不少人都会错看,侯爷不相信在下也正常。”
“在下先行离开了,盈袖姑娘莫送。”
盈袖看着孟寒磬离开的背影,总感觉有几抹委屈和落寞,总是因为长得太好看被人质疑,孟大夫好惨。
再看徐砚池,瞬间觉得更面目可憎起来。
徐砚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