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娄半城是要包办婚姻?”
“妇联的同志何在!”
。。。
议论声、鄙夷的目光、指指点点,让娄半城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他能叱咤风云的旧世界了。
娄半城变脸比翻书还快,‘呵呵’笑了两声:“误会,完全是一场误会。”
他说话间,瞪了楼谭氏一眼。
楼谭氏会过意,连忙上前拉住娄晓娥的手:“闺女呀,我们怎么会包办婚姻呢!你身体不好是应该好好治疗,不过轧钢厂医院的医疗条件不好。”
“你父亲认识团结湖医院的专家,我们去让那些老专家看看,好不好?”
娄晓娥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对她的推诿之词,自然是不相信。
“不,我是轧钢厂的工人,就要在这里看病。”
“你们那是在搞特权,我觉得应该加强教育。”
这话一出,娄半城和楼谭氏脸色突然大变。
就连李东来也倒吸一口气。
小棉袄上洒了砒霜!
“哎呀,老娄,你来了,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这时候,焦院长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丁秋楠。
说完,他还没等娄半城来得及说话,就走到病床前。
“娄同志生病了?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找最好的大夫。”
娄晓娥手指攥紧被单:“我的大夫是李医生。”
“李医生那就对了!”焦院长指着李东来,向娄半城介绍:“老娄,李东来虽来咱们医院不久,医术可是得到了广大工人同志的认同。”
“有他做娄同志的主治医生,我想一定很快就会康复的。”
“那就有劳焦院长多多照顾了。”娄半城面对焦东来,只能把一肚子气吞进肚子里。
他虽是厂里的董事,却是个摆设。焦东来是院长,属于轧钢厂高层。
。。。
最后,娄半城悻悻的回到了别墅。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楼谭氏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埋怨:“这下好了,闺女也被你赶走了,就剩咱们老两口了。”
娄半城倒了一杯猪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