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懒得再去管这自己儿媳做什么了。
……
苏无双这边儿带着石太医以及曼曼赶往建安侯府,他们一行人一进府门就感受到了建安侯夫妇的盛情。
两个比信国公夫妇小不了多少的夫妻二人,热情地为苏无双一行人引着路。
建安侯一边在前面引着路,一边娓娓道来。
“拙荆辛苦,早年与我同先帝四处征战,不是前线领兵作战,就是后场整理军务。
连年奔波又刀剑无眼,身体不慎受了伤,各路医师诊断过后都说难以怀子。”
说到这里建安侯顿了顿,接着继续道:
“我也不愿意她受生育之苦,但拙荆想留一个她和我的血脉,便拼着老命,生下了犬子。”
说到这里,建安侯眼眶红红,忍不住牵起了建安侯夫人的手,感受到自家夫人手掌的温度,他才忍住哽咽继续说道:
“犬子月里不足,发育不全,一出生膑骨就有所畸变,天生不能站立。
我与拙荆便寻名医,治好了他的膑骨畸变,但仍是站不起来。
近些时日更是连知觉都渐渐没有了,我们两个实在是心慌的厉害呀!”
说到这里建安侯停了很久,心中似乎有些苦涩难言。
建安侯夫人用力握了握夫君的手,建安侯这才有力气继续说下去。
“其实如今这情况我们心里也是有数的,瞧着站不起来便站不起来吧,有时命里没有不需过多强求。
只不过这些时日,他连针扎水烫都没有感觉,日后怕是这双腿留不住了。
只不过…只不过还是想留他一双腿呀!”
说到后面,建安侯的眼角竟然渗出泪来,他自觉羞愧,用袖子悄悄擦去。
建安侯偷偷擦去了眼泪,转过身来又是一派端正平和,他微笑着对苏无双以及石太医道:
“实在是要拜托诸位了!”
……
建安侯的儿子住在江侯府的东南角,那里有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
苏无双一行人来到了建安侯儿子的房门前,建安侯地轻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