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州丢了,南京就危险了。
“再看看吧。”
耶律国珍只好如此说了。
正此时,又有人来报,说曾头市的曾魁来了。
耶律国珍认识曾家,自然认识京城北上买马的曾魁。
如今大军压境,他没有心情做买卖。
“不见!”
耶律国珍挥了挥手。
那人收了曾魁的赏钱,连忙为曾魁说好话:“曾家说有重要买卖要和府尊商议,府尊还是谈谈吧。”
耶律国珍听到重要买卖,好像想到了。
曾魁和陆鸣的关系匪浅,听说陆鸣是曾魁的师叔,不会是陆鸣派过来的吧?
仔细想了想,他觉得还是见一见,看看陆鸣想干什么。
“让他进来!”
耶律国珍说道。
那人连忙出去。
很快,曾魁和燕青走了进来。
“府尊!”曾魁打了一声招呼。
“曾四郎?”耶律国珍看着曾魁,“是过来做买卖?”
“对,想和府尊做一个大买卖。”曾魁连忙说道。
“不做了,”耶律国珍故意说道,“大敌当前,哪有心情做买卖?”
“就是如此,才要做买卖,”曾魁看到大厅还有其他人,向耶律国珍提议,“事关机密,府尊可否屏退左右?”
“不碍事,”耶律国珍摆了摆手,指了指陈幕僚,“他是我的幕僚。”
曾魁这才将事情挑明,指了指一旁的燕青。
“景国皇帝派使者过来想和府尊好好谈谈。”
燕青出列向耶律国珍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