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觉得很不妙,我本来以为对解雨臣仅仅只是因为他帮忙救了小花,才对这个人有所好感,但是现在,时隔半个月音信全无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我居然开始心跳加速了。
“在外面吃,可能你又偷偷付饭钱了。”我道,“就来我家吧。”
解雨臣说:“所以,今天我能吃到你亲手做的饭了?”
“如果你不嫌弃我住的比较简陋的话。”我道。
“正好,我带了红酒。”解雨臣说。
红酒?
我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想灌醉我,然后这样那样?
莫名的,我有点期待。
“出差的时候朋友送的,我不喝酒,拿来给你做菜用。”解雨臣巧妙地化解了误会,“你好像说过会做红酒牛排?”
“咳,会。”我瞬间觉得自己龌龊了。
我的出租屋是单间配套,进门就能看到床,一个人住偶尔也有点空间不足,加上解雨臣,就会显得拥挤。
我观察着解雨臣的表情,他没有露出嫌弃或是别的不适,只随意打量。
屋内东西很多,却并不杂乱,房间里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解雨臣很少走进同龄女孩儿的房间,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让彼此尴尬的物件挂在眼前,他能感觉到我是个对待生活很认真的人。
这时,他突然注意到床头上挂着一个奇怪的风铃,是用木头珠子和铜片做的,上面的花纹像是某种道术的符号。
“小花。”我叫了一声睡在床上的三花英短。
解雨臣被打断了思考,下意识地张口答应,好在忍住了,他看到那只因病瘦骨嶙峋的小猫,总算又有了圆润的雏形:“病都好完全了吗?”
小花见到了陌生人,也不怯场,大概对解雨臣的味道有些印象,它慢吞吞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跳下床,走到解雨臣脚边闻起来。
“暂时没问题了。”我放下包,先给猫碗里加粮。
“暂时?”解雨臣蹲下来,准备摸猫。
“等等。”我道,“你先去洗手,洗了才能摸。”
解雨臣眨眨眼,觉得好笑:“还有这规矩呢。”
我道:“小花晚上是和我睡的,你不洗手就把它摸脏了。”
虽然知道女孩儿口中的“小花”是指猫,但解雨臣听到这两个字还是会有一些下意识的反应,他洗了手,问我:“为什么猫叫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