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应舟知道她的意思,于是便放她一个人离开了。
不多时,虞清仪一个人回到了大殿外。
这一路,她没敢用轿子,徒步走回去的,况且她认得路,不至于走丢。
在来到大殿外的时候,果真见厉衡黑着脸等在原地。
“你居然还知道回来,本王还以为你是想跟小皇帝讨个宫殿住在这里呢!”
他说话真是句句戳虞清仪的肺管子,虞清仪本就住在这宫里,自打她被厉衡掳走后,才真是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
虞清仪遂回道:“不过是选了匹马,回来的路上腰疼,走不了路。”
厉衡噎住,险些忘了这茬。
他遂转了话茬道:“那小皇帝模样生得不错,像个小白脸似的,是不是看着还挺养眼的?”
她猜出他是在探她,遂道:“我没那个心思,只想回去好生休息。”
“没那心思还要他的马作甚?本王没送你马?还是本王的马,你骑不惯?”
虞清仪嗤了一声:“我都不知道那马是否健在……”
“你当时昏死在河里,它驮你回来的。”
虞清仪:“……”
“不是本王说你,就你那过几招就真气亏空的功力,还给新兵当教头?他可真会纵你胡闹!”说到这里,厉衡不禁吐槽起来,“不过还好,兵权在本王手里,你也是自己人,回头本王安排一些淘汰兵给你练练手。”
她说,她想活得有价值,想做她自己。
厉衡本就觉得荒谬,谁承想他不应她,她居然跑去求小皇帝给她个差事让她找回自己的价值,但绕了一圈后,还不是得让厉衡去安排这一切。
厉衡遂道:“你先练上一个月,一个月后,本王会把之前的淘汰兵交到你手里,你既不忍心他们被处死,那就帮他们提升一下价值罢。”
这件事,大抵就这么定了。
虞清仪回府后便再度被扔到机关密室,白日里无论是剑阵还是真气,她都要练上四个时辰,晚上则回到徐盈儿的房间洗漱安置。
厉衡曾在深夜探过虞清仪的情况,她和徐盈儿通常都是同床睡的,夜里没有异常的情况下,她睡得都沉,徐盈儿就是翻身扯被子也扰不醒她。
怪不得她总说他不扰他,她觉得清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