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和猛地挣扎起来。
几乎是手脚并用,他的反抗激烈得甚至有些超乎常理,像是某种刻意的排斥。
盛怀南却对此不为所动。他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握住楚景和腰背的大手没有半分的挪动。
他垂眸看了一眼怀里人,说话的气息也出奇的冷,像命令:“别任性。”
他沉着脸,浑身都透着不可捉摸的暴戾。
盛怀南并不是第一次这样抱着楚景和。
但现在,就在众目睽睽之下——
楚景和倔着一张脸,他并不将盛怀南的胁迫放在眼里:“我没事,放我下来。”
“听话。”男人说,“别让我不高兴。”
盛怀南依然我行我素。
楚景和有些难堪地看向宋以池,怕对方误会。
误会他和这个男人有什么交缠不清的关系。
“宋先生,我……”楚景和看见了对方肩膀上的血迹,顿时惊呼:“你受伤了!?”
宋以池随着他的视线去看,声音依然平静:“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我让人送你去医院——”
“我派人送他过去就好。”
盛怀南的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强硬。
他打断了楚景和的话,不给他反对的时间。
他就这样抱着楚景和,以这种亲昵得要惹人遐想的姿态,将对方送到自己的车上。前前后后紧跟着上来八辆防弹轿车,宛如严阵以待的堡垒。
楚景和见状,心道不妙,更要逃。
他刚要伸手去拉车门,盛怀南却轻易地抓过他的双手,旋即交迭固定在头顶,让他动弹不得。
车门被重重甩上。
车子立即毫不迟疑地扬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