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气的公孙氏,吩咐了自己身边的婆子:“你去,将容枝枝给老身叫过来!作为新妇,过门的第二日,到了这个时辰了,都不来奉茶,算什么道理?”
婆子的脚不敢动,小声道:“这。。。。。。老夫人,相爷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
“他身边那几个人是什么性子,您也明了。”
“既然相爷都已经说了晚些时候来,老奴过去,怕也是讨不着什么好。”
说着,婆子连脖子都缩在一处了,委实是感到害怕。
只因乘风他们几个人,凶悍就罢了,尤其是那个耐心不好的流云,动不动还会拔刀,她一把年纪了,实在是受不得那许多惊吓。
公孙氏:“你。。。。。。”
她气呼呼地瞧着那婆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只因想了想那些人的秉性,明白她自己过去,怕同样讨不着什么好。
气闷地道:“这么说,老身岂不是只能坐在这里,等着他们自己过来?”
婆子却是道:“老夫人,照老奴看,要不咱们直接回二爷那边去吧?左右您在相府住着,也不自在,这是何必呢?”
老夫人的心里只有二爷,哪里在意相爷啊。
强留在此处,互相给双方添堵,这委实是没有必要啊!
公孙氏:“你住口!老身就是要住在此处,一会儿容枝枝起来了,好生教一教容枝枝规矩。”
“她一个做人儿媳的,到这个时辰都不起床,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给我脸色看!”
公孙氏越想越是觉得,容枝枝其心可诛!
且就是要躲避,也应当是新妇躲着她,哪里有自己躲着新妇,没等到奉茶便去小儿子家的?
说出去还叫人以为自己怕了她呢!
婆子:“。。。。。。这,哎!老夫人,老奴听说,昨夜相爷叫了八次水,想来夫人当真不是故意的。”
其实她都想说,相爷真是糊涂得很,哪里有新婚之夜,便这般索求无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