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里云烈一把压住她,狠狠吻住,手上更是把披风又裹紧一圈,容不得一点娇声春光外露。
明铢挑挑眉:“给我什么?给我去死吧!”
话毕,魅姬的魂体飘然自绯衣身上脱出,想要逃跑却无出路,阵里的云烈化出一道火刃,将灵体斩为灰烬。
明铢收了阵法,上前瞧瞧满面冷汗的外甥,道:“疼吧?这就是深情的代价!”
应晨上前扶好头晕的明铢,道:“难道不是明相觉得法师的尊严被践踏了,所以用了一个加强版的法术吗?看,自己也没力气了。真是伤敌一万,自损一万啊!”
云烈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陪绯衣入阵只是防止她做放荡相给别的男人看吧!虽说那两个是正直人。
说出去还以为堂堂魔世之主很小心眼、醋劲很大!
“云……云烈?”怀里的人软软地喊了一声。
“我在!”云烈拨开她的乱发,见她面色沉静,比自己状态要好,知道阵法的力量都作用于魅姬魂体身上,放心许多。
“云烈,你,你骗我……”
话音虚弱,模糊难辨,但是云烈听清楚了。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他用额头轻轻抵住绯衣:“对不起,我骗了。但我真的把你当妻子,除了那一句,别无虚言!”
绯衣的头轻轻落在他肩膀,已经昏睡过去,不知听进去几个字。
云烈把她带回常月王城,城中魔族和长老纷纷震惊,几百年第一次见魔君带女人回来。
他没理会来探听消息的各路人马,把绯衣放在自己床上,亲手给她擦药,换了衣服。
然后挤在她身边假寐,闻着她的草木香,心里宁静许多。
绯衣很怕冷的,在雪山顶上也很喜欢依偎着自己睡觉。
但是雪山没了,那段时光也不会再有了。
眼睛闭着,重重画面却纷纷跳上眼帘,绯衣在哭,或者在暴怒之下杀出魔世,或者是羞愤之余自尽……
每一次他都无力地看着,他的魔力都在,神兵也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丧失,但就是无能为力。
“绯衣!”
他从绝望里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