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您醒了?”陆时礼身边贴身伺候的下人小山,从早上萧宜华离开的时候就一动不动的盯着陆时礼的脸,真的是一动不动,快把他的脸上看出洞了。
陆时礼一睁眼就对上小山的那双单眼皮小眼睛。
“你做什么?”陆时礼声音还很虚弱。
小山赶紧从陆时礼眼前挪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小人就是看看驸马您醒没醒。”
“我醒了。”
“哦,小人看出来了……”
小山端起桌子上的水,递到陆时礼嘴边,“驸马爷,您渴不渴。”
杯子都贴在嘴唇上了,能不喝吗,“我渴了。”
“那您快喝。”小山大概在高兴自己提前预知了驸马的需求吧。
陆时礼费劲儿撩开了被子,这三层厚被子,还有地上彻夜不息的火盆,一看就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毕竟小山头上的汗水都能给他洗脸了。
“公主呢?”
“公主一大早就被叫进了宫。”
“公主是被传召入宫的?”
“是的。”
陆时礼隐隐觉得不安。
陆时礼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爷,您别动,后背今早公主刚给您换了药。”
陆时礼呆在原地,“什么?公主亲自给我换药?”
“是啊,公主一人给您换的,我们就在旁边候着。”
陆时礼扣了扣床铺,嘟囔着“这怎么可以,怎么能劳烦公主呢。”
“远不止这些呢,公主对驸马可真好。”小山乐呵呵的为自己主子开心。
“还、还有什么?”
陆时礼在脑子里想了又想,记忆实在模糊,不知道什么是梦,什么是真的。
“昨晚驸马爷受伤,公主寸步不离,然后您睡着后乱动,都是公主压着的。”
!!!
“公主,压……我乱动了?”
“是啊,您后半夜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冷得不行,吓坏了所有人,公主立马下令从库房里取火盆出来,燃了整整一夜呢,公主这么热也没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