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灶房问:“兔子怎么弄?”
赵瑾砚道:“看你,要养还是杀都可。”
“我倒是想养来着,可家里没有半点它的口粮。”
“那就宰了。”
“宰了吧,养不起我心里难受。”
“嗯,老样子,要去头?”
唐昭乐点头,道:“能不能再去皮,我听说好的兔毛也可卖钱。”
赵瑾砚点头,道:“是,这个野兔毛色还行。”
“那你来吧,我不会,也怕把皮毛给弄坏了。”
“我试试。”
嗯。
一刻钟后,唐昭乐揭开锅盖,加了少许盐巴,再翻炒一会儿出锅,道:“吃饭。”
一顿饭两个肉菜,还配白米饭,唐昭乐觉得好奢侈啊。她从小到大这么吃的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菜上桌,天色还剩下夕阳余光。
唐昭乐眼尖的看到赵瑾砚的手心起水泡,抓过赵瑾砚的手问:“这是怎么弄的?”
赵瑾砚收回手道:“没做过农活,手心嫩了点,过几天就好。”
“哦。”
他真是她见过最娇的男人,干一天农活就能起泡,别的男人天天下地好像都没这样。
唐昭乐道:“吃完饭,我帮你看看。”
今日赵瑾砚特别有胃口,饭不够,还有点锅巴,唐昭乐给人泡煮锅巴粥,同样很美味,赵瑾砚没这么吃过。不过吃的很满足。
百姓算着吃食过日子,他今日也是真见识唐昭乐的本事,算的刚好,一点不叫多,细说起来是不够,才有的锅巴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