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赵瑾砚问:“在外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嗯?”唐昭乐表情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赵瑾砚纠结一下,道:“你回来很生气。”
哦,原来是问这个。
对于赵瑾砚的主动关心,唐昭乐心里有那么点暖,好像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个人是在乎她的。
她没打算说家里的的事,便就挑着说道:“今日去镇上打听了活计,有那么点眉目,不知道行不行。”
“是什么?”
“就是去给女子义诊,一来是给自己历练历练,二来,也是为了以后的生计。”
“想法很好,这跟你生气有关系?”
“嗯,今日去花巷遇到一男子,以为我是卖的,要对我动手动脚,被我一针就给制服了。”
“什么花巷?”
“我也没去过,今日第一次去,听说那里有女子要看病,有难言之隐不好对男大夫说的,我正好可以去试试。”
赵瑾砚皱眉,女子难言之隐?花巷?问:“可是污秽之地?”
唐昭乐点头,道:“应该是。”
“不成。”赵瑾砚直接拒绝,语气沉沉。
“为何?”
“去去哪历练都成,那种地方不行。”
唐昭乐没想到赵瑾砚会反对,他有什么理由反对,这是她的事,道:“我要去。”
“女儿家去那种地方,你不怕被人给欺负了。”
唐昭乐道:“我可以自保,就像今日,没人可触碰我。”
“那是你运气,有备而来的话,你试试。”
唐昭乐顿住,好似有几分道理,知道赵瑾砚也是为她好,纠结之后,缓声:“家里没钱了,我们家可用余钱只剩下十文钱,我不去我们就得要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