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铁了心要住进来,想来也不会再搬走,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收拾好屋子,去了灶房,看了看剩下的饭菜,自己浅浅吃了点,再留了一部分给赵瑾砚。
猪棚里猪叫了好一会儿,唐昭乐喂完猪和鸭子,便在房间点了灯,缝衣服。
赵瑾砚找了何胡元,没进何胡元的家,就在他家门口说事,拿了自己的包裹给何胡元道:“你不是想合伙开酒楼么,我有了法子。”
何胡元喜道:“什么法子?”
“这件衣服帮我拿去当了,该是值个几百两。”
何胡元觉得自己听错了,道:“什么衣服值这么多银子?”
赵瑾砚将衣服给何胡元道:“水貂大氅。”
何胡元没概念,水貂他听过,没见过,接过厚实的包裹打开道:“我瞧瞧。”
这一瞧不得了,摸了摸皮毛,不禁道:“兄弟,这哪来的?”
赵瑾砚随口道:“祖传的。”
“有这祖传的,你祖上做什么的?”
赵瑾砚道:“这你不用知道,我只一点,明天就把事情帮我办了,有了银子,我们做什么都成。”
“好,明日我去趟镇上。”
赵瑾砚点头道:“我在村学教书,你若找我,就去村学找我。"
“好。”
“嗯,大氅你收好,我回了。”
“哎,兄弟,你这祖传的东西拿来卖,可是遇到了难处?”
赵瑾砚点头道:“家里要银子交田赋。”
“那也不至于要卖祖传之物。”
赵瑾砚摇头,“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总不好叫一个女子日日在外奔波劳碌来养我。”
这倒是,男子该有男子的担当,道:“成,我知道了。”
赵瑾砚走夜路回去,回家的时候自然不早,关门的时候有些动静,房间门打开,唐昭乐问:“去哪了?”
赵瑾砚道:“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