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天惊道,“莫非这便是风老谷主当年闭关之所在。”
“可是这里为何摆着他的灵位呀。”黄衫问道。
“风老谷主死于闭关之时,而其尸体上插着我派的镇派宝剑,天愁的上半部分。”吴天没有拿黄衫当外人,和盘托出。
“怪不得贵派的徐首座不远千里来拜访无忧谷,原来是为了这事。”黄衫道。
“正是。”吴天道:“徐师伯说当年与白眉老祖大战,使天愁剑受了内伤,后来在他练剑是突然断裂,剑的前半部分,便飞先了无忧谷的方向。但是碧云山距无忧谷千里之遥,天愁怎会飞那么远呢?又是如何插到了风老谷主的背上?”吴天说着,在风轻摇的灵位前拜了几拜。
黄衫听吴天说着,也在室中四下的打量,转了几圈之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房间唯一的窗户上。
窗户不大,是由几根鸡子粗的石柱间隔而成。
“武哥……吴大侠。”黄衫叫习惯了,发觉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后连忙改口。
“黄姑娘,你有何事。”吴天也一时转不过弯来。
黄衫“噗哧”的一笑道:“算了算了,叫习惯了,还是叫你武哥,行不行?”
“行。那我也叫你衫妹了。”吴天笑道。
“武哥,我问你,天愁剑你可见过?”
“见过。”吴无说着摸摸腰间的剑柄。
“天愁剑的上半截有多宽多厚?”
“天愁剑非常的厚重,大约有六寸宽,最厚处约有三四分吧。”
“好,此窗高不过六寸多一点,若是天愁剑由此窗飞进,难免会擦到上下的窗框,咱们查看下这石窗上下框是否有剑痕后,便可确定天愁剑是否由此窗飞入。”
“好好。多谢衫妹。”吴天喜道。
“还没搞清楚,你谢我干什么?”黄衫笑道。
“当然要谢了,和你在一起时,感觉没有你做不到是事情。”吴天道。
黄衫听罢笑笑道:“咱们快去查看吧。”二人说正跳上石床,用手在石窗的上下框上摸着。
“呀,果然有痕。下面有痕,上面没有。”吴天惊道。
黄衫也摸了摸,然后拍拍手上的尘土道:“如此可以确定,天愁剑果然是从此窗飞入的。且不论它是如何飞跃千里的,就说以风老谷主的武功,能否躲开这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