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一番,最后声音轻轻地问菲特,我那时如果犯错,会被送至囚星处死。
你觉得这一切有意义吗?
菲特没有愣,也没有停顿,他直白地说。
我不懂啦。
我又没见过真正的雄虫。
这才是我想问的。
我说,那你想见吗?你见到了会说什么?
他思考了一下,直白,赤裸,仍旧保持自己的风格。
没贡献点,没金卢,见不到。
有幸见到呢?
菲特这才露出思考的表情。
他说了雌虫们最常见的回复。
嬉皮笑脸地说,雄主,来嘴一个!
……
这回答反差有点大。
可我有一个感觉,这不是他的真话。
我又问了一遍。
菲特耸耸肩说,我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定义?
我又没见过雄虫阁下,也没接触过,连荷尔蒙素都没吸过。
我不是你们这种上等虫。
他的态度还是那样,没有变化太多,直白,却不带什么攻击性。
菲特说,我现在能想到的最好未来,大概就是战场爽一番。
其他的不做考虑吧,我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太多了,你这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可不懂。
他对我呲牙。
凶里凶气的坦诚。
我沉默。
菲特见我又沉默,他背坐着凳子,蹬着长腿,把凳子骑得摇摇晃晃。
很幼稚。
他说,你问的问题好空泛,还很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