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元帅很快推开大门进来,看到费轶,笑了:“雄主,日安。”
费轶淡定点头回应:“日安。”
“雌君”两个字憋在嗓子里,死活说不出来。
元帅笑着叫他雄主的时候,他总感觉像在叫他老公。
这跟撒娇有什么区别?
好奇怪啊!
赛迦维斯静静地看着黑发雄虫耳根烧了起来。
他没有像昨天那样去逗黑发雄虫开口,只是走到沙发那,脱下军帽和外套,然后走过来,随手拉开一把椅子,在费轶身边坐下。
从侧面看,军雌精壮挺阔的身形完全笼住了黑发雄虫,动作时悍利的肌肉群起起伏伏,流线般顺畅,像某种调整着休憩姿势的猛兽。
管家一脸笑容地从厨房里出来,身后跟着推着餐车的仆虫。
“元帅回来了?刚好要吃饭了,您……”他的话卡在了嗓子里。
那么一大只虫坐在阁下身边,真是显眼啊。
后边的小仆虫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元帅!是要!坐在!阁下!旁边!吃饭!吗?!
费轶疑惑地看过去,怎么不说话了?
赛迦维斯也慢吞吞转过头,挑眉。
管家:……
管家深吸了一口气。
管家微笑:“没事呢,您回来得真巧。”
他安排着仆虫摆盘,然后带着仆虫退下,现在客厅就费轶和赛迦维斯独处。
费轶叹了口气。
怎么今天都奇奇怪怪的。
赛迦维斯看了眼黑发雄虫微鼓的侧脸。
真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