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楚嗓子一紧:“喻白翊,别逗我。”
喻白翊又哭了。
他一直在流眼泪,可这一下严楚猛地意识到,这不是生理性的眼泪。是突然间……喻白翊特别特别难过。
“你不是alpha吗?”他呢喃着。
严楚眼底暗了暗,没有回答。只是把喻白翊抱起来,稳住手:“我给你扎针,不疼,别怕。”
针头没入皮肤,冰凉的药液被缓缓注入。
喻白翊瘫软在严楚肩头。两只手无意识耷拉在男人的小臂上。
“我才当了几天alpha啊。”严楚感受着怀中人减弱的呼吸,低哑的耳语,“我喜欢你这件事,是可以放在性别之前的吧……”
他轻吻了下喻白翊的额头。
—
喻白翊感觉自己在一片沁润着酒香的海绵蛋糕上醒来。
这是什么描述?他自己也疑惑了一下。
但是……真舒服啊,全身暖烘烘的。
他鼻息间闻到了一阵更加热烈的龙舌兰酒香,他懒懒的眯缝着眼,胳膊一捞,随手抓过那东西团在怀里。
喻白翊缓缓睁开眼。
他躺在主卧的大床上,整个人是歪着躺了个斜对角,身上缠着被子,怀里抱着一个大枕头——严楚的枕头。
喻白翊眨了眨眼,手指缓缓地探向自己的后颈。那里热热里,有点肿胀,但是不疼。
这应该是他从未有过的发情期体验。
但是为什么好像……这么想抱着这个枕头啊?
就仿佛抱的越紧,就越能从里面挤出龙舌兰酒味似的。
就在这时门房门开了。
喻白翊身子一颤,双臂还保持着用力抱住枕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