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颤的细长手指指指自己,口吻艰涩,“我?”
在场目前只有程晚一人反应了过来,任放和其他两位小呆鸡还处在头脑风暴边缘,试图从另一种角度分析男生吐出这句话的寓意。
不怪他们。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本身就不是一句能存在于世间的话。
周北洛肩阔腿长,站得懒懒散散,少年自上而下淡漠地打量了遍任放,而后视线转向程晚,牵唇,轻飘飘地“嗯”了声。
嗯,
还嗯?!
“……您是有什么问题吗?”特别是脑子这方面。
程晚磨牙,委婉询问出声。
我背你……
就算是在二战,敌人的大炮快要炸到你头顶,我裹着全套防弹衣躲在树丛,目测对比下咱俩的身型,我都会毫不犹豫地目送你上西天。
别他妈为难我胖虎揪衣领
荡漾晚风吹得夜景更加旖旎,男生有些惆怅地低头,盯着脚上的球鞋,假模假样地柔弱开口,“脚扭了。”
“什么时候,刚才怎么没事?”
程晚一脸质疑,明摆着不信。
三分钟前不知道哪个狗从超市门口走出来,凌冽步伐附带的腿风都险些把路过的她冻感冒,现在你说自己扭了脚?!
“刚刚在伪装坚强,°仰望天空不让泪水流下。”
“……”
你不说我还以为你习惯用鼻孔看人单纯是因为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