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下次让我放一枪试试呗!说不得我比你还有准头呢?”
“下次的事下次再说,丫丫饿了,赶紧把野山羊处理了,先把肉吃到嘴里再说。”
他这么一说,邱轶男也觉得肚子空空如也,肠胃因为饥饿都绞在了一起。
“好嘛!”
三人一起来到厨房,邱轶男放下背篓,把里面的野山羊掏出来丢在地上。
邱允一边蹲下来手脚麻利的剥皮,一边道。
“二娃子,我处理羊,你去烧水!”
“得嘞!”
邱轶男扫视了一圈,自从家里长辈去世后,两兄妹很少开火。
灶台上只有半袋粗盐,还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撸起袖子,把灶上生锈的锅洗刷干净,倒上半锅水盖上锅盖。
人直接蹲在膛前,先用麦秸引火,再慢慢往里填木柴。
山羊皮具有柔软性,纤维比牛皮更加细腻,而且很耐磨。
是用来做皮大衣和乐器的好材料,供销社就有收购的。
邱允手下动作快且仔细,没一会一张完整的山羊皮便被剥了下来。
看着那张完好无损的山羊皮,邱轶男几乎被惊的跳起来。
“我艹,哥,你啥时候背着我学的这么一手手艺?”
他家老头子都不能剥成这样。
丫丫也托着下巴一脸崇拜的看着哥哥。
“哥,好厉害!”
邱允勾唇轻笑。
“以前我爹打猎回来都是我帮着剥皮,几年没做过这么精细的活了,手有点生。”
小时候帮爹打过下手是真,但从来没有亲自上过手。
毕竟动物皮毛珍贵,就算是兔子皮拿到供销社至少也能换个两三块钱。
爹可舍不得让自己练手。
这手庖丁解牛术还是他参军以后,时常打猎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