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得滥用私刑,但这山沟沟里谁管你这个,那镇子上当学徒的都是经常被人家师傅打!
就连寒笙都回头看向夏槿。
迟到的五人已经吓得腿在发抖。
但抖也没用,因为不管在哪里,都有十分狗腿的人,已经有人拿了棍子递给夏槿。
夏槿拿着棍子掂量了一下,又道:“再拿根绳子!”
这是要……拿绳子捆起来打吗?
迟到的五人已经有一人坐到了地上。
寒笙的脸色也开始有些微变了。
夏槿看了他一眼,
又看了看吓得发抖的五人,重点对坐在地上的那个,翻了个白眼儿。
然后开始走到离大树远点儿的一处,即靠近马路又不会影响走路的地方,对寒笙招手:
“大生哥过来!”
她俏生生的声音在安静的场面上异常清晰。
寒笙负着手走过去,
夏槿把棍子递给他:“把这根棍子插在我手指着的地方,要直溜。”
众人心里七上八下,不是要打人吗?
这是不打了?又或者……是什么新鲜的花样儿?
这姑娘是要干啥?
寒笙看了她一眼,依言照做。
他运起内力,猛地一掷,一人高的棍子稳稳插在地上,确实非常直溜。
夏槿走上前去,把绳子打个结,打着结的一头套在棍子上。
然后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以棍子为中心,以绳子为半径,约一米,模仿圆规的画图方法,一手拿着小石头在地面上画着,开始转圈。
走完一圈,一个圆就画好了,然后又在圆的各个地方画上标记,代表大黎朝的十二个时辰。
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惊叹!“天啊!是日晷!是日晷!我在县衙门口见过!”
“啥?啥日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