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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7章 碧落老祖（第3页）
“碧落山。”
方远双手掐诀，碧落山的虚影陡然出现在了半空之中。
没有迟疑，直接砸了下来。
碧落老祖的身形晃动，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他身上的气息，却减弱了那么一丝丝。
“每次驱动，都会消耗你一些力量。”
“这当然不算什么，可若是我动用碧落山毁掉碧落山呢？”
“你是不是还能这么无视？”
方远一字一顿道。
“尔敢如此，就不怕我与你不死不休？”
碧落老祖咬牙切齿道。
“你有资格吗？”
“从你与碧落山融合的那一刻，就应该知晓，你已经没了任何退路。”
“碧落山消失，你也会消失，你舍得吗？”
方远玩味的盯着碧落老祖。
这家伙能与碧落山融合，那必然也是为了窃取长生界更深处的秘密。
若是这么放弃，那之前承受的那种痛苦，岂不是得不到任何的宣泄。
“你到底是谁？”
碧落老祖此刻心中骇然，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全部剥了出来。
“你虽选择了碧落山，可你总归不是这一方天地的人。”
“这么多年来，你只是融合了不到一半。”
“你可知道一只目？”
方远缓缓道。
“那家伙，若不是那家伙，我们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你是那家伙的狗？”
碧落老祖听到一只目这三个字，眼中的杀意做不得假。
“狗？你全家都是狗。”
“我们乃是仇敌，生死仇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