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家名字独特的医馆吸引了她的注意。
“溪念?”不知怎的,她想起了那个嫡仙一样的男子,那个恨自己入骨的男人。
“请问有人在吗?”她敲了敲柜台
“姑娘何事?”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从后厅走出来,待看清客人的面容,他惊讶地愣在原地。
过了数秒,他冷静下来,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何伪装成她的模样!”
姜冉冷冷地看着他“百里奚,你的子蛊还没除去吧?”
听到这句话,男人失了态,几步上前用力地将姜冉拥入怀里。
“你真的回来了”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放开我。”姜冉用力挣脱他的怀抱,“我说过放你们自由,即使冷阁已散,我也不会食言。”
百里奚垂下头,再开口却是带着明显的恳求意味“能不能不要”
姜冉却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男人对上自己的双眼,“百里奚,你不是做梦都想杀了我重获自由,好和你的未婚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吗?”
她冷笑着背过身,走向后厅。
“百里奚,我命令你,肏我。”
百里奚的手脚渐渐不受控制,毕竟身为子蛊,只有听从母蛊的份。
百里奚垂下头,掩去眼底那份苦涩。
他在杀死她这条路上努力了九年,却在最后一刻发现自己的举动有多幼稚。
她在男人面前缓缓褪去里衣,露出光洁的酮体。
没有足够的前戏,就坐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像被利刃狠狠劈成两半。
处子血混着血壁破皮的鲜血流出来,但好歹为巨物的进出提供了润滑。
这样的疼痛,她尝过无数次,倒也麻木了。
百来下后,身体开始了最原始的反应,有花液顺着甬道流出。
她将泪与呻吟都咽回肚里,因为她背对着他,百里奚只能看见一对香肩抖动着,身上人在无声的哭泣着。
而他因为命令,只能做着最原始的挺腰抽送的动作,任由快感累积。
“阿冉”百里奚试图开口安慰。
“别喊我阿冉,我知道我现在有多贱,让恨自己入骨的人肏自己,哈。”姜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又很快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