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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寝室后,将能用的东西先收拾出来,不能用的直接丢弃。
唯独易一诚,将床单拆下,又把被褥拿出去晒。
叶南景不解:“一诚,这沐浴露这些已经渗进去,直接晒干,你睡在上面,对你身体也不好吧。”
他回想了一下记忆,双瞳蓦然一缩,问这个,他是真该死啊。
易一诚是小镇做题家,父母离婚后,唯一的默契便是都不要小孩,年幼的他从小便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长大,能考上大学已经很不容易,生活费更是靠着自己平时兼职跟奖学金撑着。
“这样,我在外面看到有家家纺买一送一,我现在就去买,等我昂。”
叶南景连忙补救道。
易一诚都来不及说话,叶南景提起挎包,嗖得便离开。
离开时,甚至还带起一阵风。
易一诚:。。。。。。
其实没关系,他皮糙肉厚,这些都不是问题。
比这更差的环境他都住过,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叶南景一口气跑到楼下后,这才拍拍胸口,好险。
“我们又见面了。”
叶南景微微喘气,抬眸看向说话的人。
不是,做会长的人都这么闲的吗?
他在怀疑司滦是不是在这蹲他,但他没证据。
“对呀,在寝室里收拾一下,不然晚上没地方住。”
说话,他猛然想起,自己递了申请,貌似接下来,都是跟司滦同一寝室。
哦豁。
“我要去买点家纺用品,买完就将东西搬你那去。”
对自己疯狂找补这事,叶南景接受良好。
司滦点头,语气风轻云淡。
“我接下来都有空,不如我跟你一起去,还能有个照应。”
叶南景眉眼弯弯,厚重的睫毛在他脸上打下层层阴影。
“那恭敬不如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