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下。】
【好的喵,有需要喊我喵~我去浪会~~】
对此见怪不怪的小六,话音未落,它便消失在意识中。
大系统,我来啦~
“二拜高堂——”
隐藏身份出来观礼的皇帝甘烨书,毫不心虚,坐在上位,安然受着他们二人的跪拜。
嗯——
“夫夫对拜——”
俩人的眼神缠绵得快要拉出丝,朝着对方便是一个弯腰。
“礼成——”
后面本来还有一句,送入洞房,碍于这是两位位高权重的新郎们成亲,媒婆将这最后那句话咽了下去。
没事,都一样。
酒席间,不少俩人相熟之人来来敬酒,司銮来者不拒,甚至还替叶南景挡酒。
特别是司銮座下的蔡旭跟贺飚,俩人可算是他们感情的见证者,劝酒越发勤快。
从午间一直闹到晚上,不少酒量好的客人也已经醉倒,司銮却鹤立鸡群,他意识清醒,甚至还将坐着都有点摇晃的叶南景打横抱起。
叶南景本就唇红齿白,醉酒后也没发酒疯,只是呆呆坐在原位,逢人咧嘴笑容软和,那双平日盛满温软的黑眸染上点点迷蒙。
司銮不愿别人共享叶南景这幅又奶又欲的模样,将人带回婚房,放在那张铺满大红缎被的床榻之上。
“痛——”
叶南景躺在床上,身下有什么东西挤着,非常不舒服,他往左边翻过去,细小的突起咯得更难受了。
闻言,司銮将缎被掀开,底下满是厨娘等人铺上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司銮:。。。。。。
还能指望两男子能早生贵子?
不过,南景要是可以生,他也不是不能努力努力。
他将红枣等物拨弄到一边,又将叶南景身上的喜服剥下,将人塞进被窝,自己这才缓慢脱衣,躺在叶南景身旁。
人都醉成这样了,他也做不了什么,内心默默念着清心经。
偏偏叶南景酒精上头,他将被子蹬掉,一手扯着自己的里衣,闹着说热,司銮不过是将他的手拉下,没想到来人无师自通,趴在他身上,说他身上藏着好吃的。
司銮难得红了脸。
某种意义来说,也不是不能次。
叶南景还在闹着拉开他的衣服,势必要找到他身上到底藏什么吃的。
原来还在心疼叶南景醉酒的司銮,轻叹一声,低声说道:“这都是你自找的。”
随后将人压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