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能看出来,傅孟阳内心真正想动手的人其实是她。
只是实在不敢得罪和陆沥成渊源颇深的人,这才把全部的怒火都转移到荆采采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许罂把荆采采猛地往身侧一拽。
傅孟阳自然也没有得逞的机会。
因为无论是安保人员,还是许罂的保镖,都潜伏在不远处。
唯一妨碍他们的,就是荆采采衣衫不整,让他们一直不敢往这边看。
结果导致出手慢了一步,许罂被荆采采一带,不小心扭了下脚。
荆采采看着许罂纤细单薄的身影,半天说不出话。
她在原地僵立了数秒,终究是觉得羞愧难当,披着她的外套,转身跑开了。
许罂在心中叹道,一个个的这都是何必。
嫉妒是世界上最害人害己的东西。
就在这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出现的陆沥成眸光沉沉:“过来。”
陆沥成微微躬身,长臂一揽,许罂条件性反射退后一步,差点撞到背后的墙,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再次伸手垫在了她与墙体之间。
许罂眨了眨眼道:“你不会是想要公主抱吧?不至于吧?”
陆沥成视线落在她通红的脚踝:“你能走?”
司机已经提前把车开了出去,许罂想起外面扛着长枪短炮的媒体:“回陆宅再说,这里人太多了,只是扭了一下,没有大碍。”
要是陆沥成真把她公主抱出去了,明天这头条是不想上也得上了。
陆沥成依然向她伸出了手,不过,这次改为了扶。
他的右手扣在她的右肩,温柔地把她禁锢在怀。
许罂把外套给了荆采采,皮肤上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男人胸膛传来的温度,驱散了晚间的凉意。
陆沥成就这样揽着她,走到酒店的出口处。
闻询而来的媒体记者比他们来的时候更多,疯狂的快门声和压低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甚至有胆大的新人记者把话筒挤在陆沥成面前,很多同行都以为他要丢饭碗了,默默给他点了根蜡。
熟料陆沥成竟然没有流露出半分不耐,破天荒地对着话筒镜头道:“我今天来,是想告诉各位,我深爱我的妻子。外界盛传她攀附陆氏,对我爱而不得,皆是谬传。我们是协议婚姻不假,但我对她的感情远比她对我更深,更是我想让她留下来,成为我真正的妻子。”
陆沥成声线低沉磁性,裹挟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深情。
全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