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瑜脸都气红了:“又耍无赖是吧路今安?”
他腆着脸,理所当然:“耍无赖能留你在这儿一晚上,那就耍到底。”
嘴上说着话,路今安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她往下一趟,裹着被子翻滚,将自己包成茧,只漏出个脸来。
“你是铁打的,我可不是!在这儿睡可以,今晚不许碰我。”
“不是,江晚瑜,没必要吧?你热不热啊,赶紧出来,别搞成热伤风了。”路今安见她脸通红,以为是缩被子里热的。
江晚瑜蹙着眉嘟囔:“热伤风也比被你折腾坏了强!”
路今安想笑,又觉着这时候笑有点儿太不是人了,捏捏她的手,柔声哄道:“坏了我给你抹药,以前用的那个挺好使的。”
江晚瑜想起他头一次给自己抹药的场景,脸红如血,羞得咬唇捶他:“别说了……”
路今安轻吻她耳朵:“怎么不能说
()?”
他坏笑:“第一次给你抹药那会儿(),你脸也特红(),跟现在一样。”
江晚瑜羞得听不下去,捂着耳朵摇头。
他满心欢喜,又带着愧疚,狠狠在她脸颊亲一口。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路今安下床,往浴室走去。
浴室门关上,江晚瑜这才掀开被子。
这一小会儿已经热得她满身是汗,睡也睡不舒服,靠在床头,屈膝抱着腿发呆。
路今安洗完出来,浑身上下只有腰间裹了条浴巾,见她坐着,笑问:“怎么不睡了?”
江晚瑜没理他,正眼都没瞧他一下,起身去洗澡。
身上汗涔涔的,黏着很不舒服,温水冲刷一边,涂满沐浴露,揉出许多泡泡,再冲洗干净,每个步骤江晚瑜都刻意放慢速度。
平常半小时能洗完,这回用了足足一个半小时,沐浴露打了好几l遍。
路今安在外头担心起来,敲了敲门:“你没事儿吧?”
她不回应,他想开门,发现门被反锁,有些急了:“还好吗?晚瑜?江晚瑜!”
他怕她在里面晕倒。
听他又喊又敲,江晚瑜心里烦躁:“洗着呢,别吵!”
外头的人总算放心下来,声音放软:“媳妇儿,什么时候洗好?我都想你了。”
江晚瑜:“滚一边儿去!”
路今安:“……”
这么讨人嫌吗?他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洗完澡,江晚瑜又开始慢慢吹头发。
以前都是吹到七八分干,这回全吹干才放下吹风机,将头发扎好,穿上之前那身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