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头一回,又被折腾得惨,杏眼含幽带怨水汪汪的,那当口真是恨不得命都给她。
路今安摊开她掌心,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手背贴在自己心口。
“你回回都哭好吗?”他不认错就算了,还故意说这话让她发窘。
江晚瑜羞得闭眼,整张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赌气说道:“以后再也不哭了!”
路今安凑近,薄唇轻轻张合,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你最好忍得住。”
得意的语气,像是一脸傲娇地拿着羽毛在她心上画圈。
勾得她又羞又气,又止不住的痒。
路今安也热起来,松开她,强忍着难耐,加速开车回住处。
江晚瑜那句赌气的话,没多久便不攻自破。
只是一个绵长深情的吻,就让她睫毛挂泪,杏眼泛着盈盈水光,眨了眨,透明的珍珠便滚落下来,颤着声一次次唤他:“今安,今安……”
路今安野得没边没际。
她捱不住,哭了又哭。
这人报复欲得到满足,含着笑问她:“谁说以后再也不哭了?”
她撇撇嘴,挂着泪的睫毛颤了颤,有气无力拧他一下,别过脸把眼睛闭上:“你坏死了……”
第二天在他怀中醒来,江晚瑜睁眼看到这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心知他又起了兴致,手抵在他胸膛不让靠近。
路今安没费什么力气便把那双小手挡掉,搂紧江晚瑜,满脸痞气与风流:“哪里坏?”
她咬着唇不言语。
他笑得越发的坏:“想一晚上也没想出来我到底哪里坏啊?看来哥哥我还不够坏。”
“哪里都坏!”她赶忙说道。
已经来不及了。
上午就这样腻歪过去,早课一节都没赶上。
路今安开车送她回学校,在她下车前破天荒开口道歉:“对不住啊,哥哥以后收着点儿。”
江晚瑜臊得脸烫,打开车门刚跑要出去,被他拽回来。
“累死累活伺候你一早上,就这么走了?小没良心的。”
江晚瑜不知道这话路今安怎么说得出口,谁伺候谁,谁累死累活,他还能不清楚?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