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工位窃听的乔晶晶扶额,她总觉得他们实验室处于一种很平静的疯癫状态。
靠着胡言乱语蒙混过关,纪存礼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路遥则盯着叶子有些蜷缩的橘子树出神。
他总觉得自己和纪存礼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但是相处时又发现完全没变化。
一连几天下来路遥都有这样的感觉,最明显的改变是他和纪存礼说话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去看他的嘴。
是随便就能作为参考画到漫画里的程度。
路遥果断点开手机里狼肆的s照去魅。
组会结束后,纪存礼特意叫住了他。
路遥以为是实验的事情,却没想到纪存礼把他带到了学校不远处的一家牙科诊所。
纪存礼:牙疼要尽快看,耽误了会很麻烦。
谢谢,现在就已经很麻烦了。
路遥想要怎么告诉他的师兄他的牙不是真的疼,就像幻肢痛不是真的痛。
但是没等他想出来什么结果,就已经被迫跟着纪存礼走进了牙科诊所。
说不清的味道夹杂电钻的嗡嗡声扑面而来。
光是听着就牙酸。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他摘下口罩:你说要来我还以为是你牙疼,你师弟呢?哪个是你师弟。
唯一站在纪存礼身边且是活人的路遥上前一步,你好,是我。
他像这才看见路遥:噢,你好,傅斯凛。
路遥。
互相介绍后傅斯凛又转头和纪存礼说起话,最近实验忙吗?我约了你几次你都没出来。
恩,实验室离不开人,今天才有时间。
晚上呢?喝一杯?
下次吧,要给老师写国自然。
榨汁机都没他能榨。
路遥把耳朵竖起来,目光在他们俩之间游转,又很快的收回了目光。
他们两个看起来像撞了型号,不笑的时候都是清冷类型。